“吼↑吼↓,速度不慢嘛,你可以走了,我亲自解释。”
烬的声音从上方传来,在他身旁的轮椅上,还坐着一位绝世佳人。
“明白。”
科研人员转身从来时的路离开,他的目光还不自觉的看向周围的容器,只可惜在他眼中依旧空无一物。
烬单手提起轮椅,从十于米高的平台一跃而落。
即便下降的速度十分夸张,但他落地时,依旧没有发出任何震动,甚至连声音都没有出现。
“正如你们所见,他现在十分危急,不过因为这东西的存在,勉强保住了性命。”
陨星注意到烬黑袍上的印记,同样的印记,也坐落在那把断剑残余的剑柄之上。
“那把剑与你,或是说与你的组织有关?”
“聪明,那是赦罪师的佩剑,不过出手之人你比我更熟悉。”
陨星一愣,在她记忆中与赦罪师有关的熟人只有一人。
“不可能,以前辈与老大只见关系,绝不可能是她下的手。”
“我可能会说谎,但她不会。”
烬嘴角勾起礼貌的笑容,轻轻拍了拍轮椅之上的萨卡兹。
“不,不好意思,但大人说的没错,长白发,棕红瞳的女士刺下的这剑。”
“你在说谎。”
斯塔万格先陨星一步开口,语气中蕴含着不容质疑的口吻,如同审讯证据确凿的犯人。
“呜~对,对不起...”
她被斯塔万格的话语吓了一跳,一边道歉,一边朝着烬的身后躲去。
“喂喂,在我的地盘、当着我的面、欺负我的妹子,即便你们死在昨天夜里,他也会相信吧?”
烬眯起双眼,轻轻揉了揉身后萨卡兹的长发,语气之中尽显温柔。但那种源自灵魂的质问,却令陨星与斯塔万格遍体生寒。
“我有个问题。”
盯着阎宇山的炎客突然打破僵局,或者说他根本就不看氛围。
“说说看。”
“为什么不把断剑拔出来?”
陨星拍了下自己的额头,如此认真的听炎客说话,真的是浪费感情。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,很难相信他能活到现在。
“你啊,总能给我们整点新花样。”
剑拔弩张的氛围被炎客的话语瞬间击碎。
与陨星的无奈不同,斯塔万格紧紧盯着容器内的阎宇山,若有所思的估算着可行性。
烬也看向容器中,不过他的目光却锁定在断剑之上。
‘断剑?不应该呀,难道说?’
“你们的仪器能保住老大的命,对吧?”
“只要还有一口气,就不可能让他死。”
“那就开始吧,我来拔剑。”
斯塔万格平静的说出不得了的话,陨星甚至觉得他疯了。
“等等,万一...”
“还有比现在更糟糕的情况么?我相信他绝不可能死在这。”
斯塔万格眼神坚定,烬对他们的兴趣正在减弱,如果阎宇山无法苏醒,他们绝对会陪葬。
“好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