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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页 > 快穿:那个炮灰我装过 > 第10章

第10章(1 / 1)

沈父的身影突然出现。声音戛然而止,继室也不闹着要撞死了,眼眶一红,哭着扑到沈父怀里。“老爷~”她媚若无骨,哭得梨花带雨,喊得风情万种。被炮灰的将门皇后(13)沈父心头一软,万分怜惜,说话都带着柔情。“谁惹玉儿你生气了?”继室姓钱,名金玉。她低垂着眼帘,用丝帕擦着眼泪。还未开口,一贴身嬷嬷便道:“还不是大小姐不知在外头信了哪些个不怀好意的人,非说夫人待她不好。老爷你是没听见,大小姐方才的话有多伤人,字字戳心,意图逼死夫人啊!”“住口,休得胡言。”等到嬷嬷说完之后,继室才生气地喝止了她。她趴在沈父怀里,泪眼朦胧地看着沈父,脸上露出了勉强苦涩的笑容。“姝儿性子虽然顽劣了些,但她到底是我一手养大的。我知晓她不是恩将仇报、吃里爬外的人,她只是在耍小脾气,等过一阵就好了,老爷你可别不分青红皂白地责罚打骂她。”话听着似乎没问题,但却经不起深究。沈父不想吼江以澜,可若放任不管,又怕‘沈静姝’性子越发顽劣。他与沈嘉树常年在关外,只近几年才回京久住。以往都是通过继室寄过去的书信才知道沈府发生的事情,自然不清楚她是怎么教孩子的。他眉头一皱,板着脸说:“姝儿,你现在已经不小了,为什么还不懂事?”见所有人都向着继室,江以澜深吸一口气:“罢了,耳听为虚、眼见为实,还是让时间来证明一切吧。”沈父和沈嘉树一直被蒙在鼓里,不会轻易听信她的一面之词;而其他女眷,要么是继室的人,要么就被继室敲打过,谁也不敢强出头。江以澜利落地退出屋内,走向小院。她就不信,继室没了权势和财富,还能沉得住气,不露马脚。——半柱香后,见众人还没收拾好东西,江以澜就忍不住去催。结果,继室‘因病’躺在床塌上,沈父在床前对她嘘寒问暖;其余人站在不远处,面色各异。看到江以澜,沈父率先开口:“姝儿,你母亲她身子不好,不宜奔波劳累,要不我们先在这里歇息一两天再走?”“歇息?愚蠢!”江以澜的火气顿时冒了出来,“你们知不知道自己是越狱出来的?再耽搁下去就要封城了,到时候想走也走不了!”沈父拧起了眉头,心里有些动摇,可看着‘病入膏肓’的继室,又犹豫起来。沈嘉树则低声道:“姝儿,注意你的态度。”即便再着急,也不该不敬长辈。江以澜都快被气笑了,只觉得脑仁疼得厉害。片刻之后,沈父想通了,发话要所有人动身离开;他自己则背着‘虚弱无力’的继室。沈府中人不多,仅有四位公子小姐;一位继室、两位姨娘。加上伺候的仆从,也不过三十来人。何况入狱后,有一位姨娘和几位仆从受不住严刑拷打,已经身亡。现如今只有二十人出头。可即便如此,一行人穿行在幽黑的小巷中,被发现的几率也比较大。江以澜负责开路,沈嘉树负责垫后。快进入大街时,她发现有不少羽林军在四处搜寻。江以澜心头一沉,连忙让剩下的人躲在巷中,自己则逐步向主街移动。子时刚过,砸门的声音急促地响起。有人睡眼惺忪、面带怒容的点上油灯打开门,一伙身穿盔甲、手持大刀的羽林军便直接冲进去。那些人一个激灵,睡意全无。“官、官爷……”才起了个话头,为首的羽林军就沉着脸问:“你们可曾见过沈诚勇和沈嘉树等人?”百姓们茫然地摇头,羽林军便摊开几张画像,吩咐道:“这些人都是越狱的叛贼,你们若是知晓,即刻来报!如若窝藏钦犯,论罪当诛!”“是是是,小人明白。”躲在一旁的江以澜见状,一颗心霎时沉进了谷底。遭!果然来不及了。被炮灰的将门皇后(14)她连忙返身折回,严肃地说:“羽林军正在挨家挨户的搜查,估计城卫兵也得到了消息,已经封城。”“这可如何是好?”仅剩的一位姨娘带着哭腔,几近崩溃的问。余下的人也被绝望的情绪感染,开始小声抽噎哭泣。沈父和沈嘉树脸色变得十分凝重。‘气若游丝’的继室见势不对,马上挣扎着想要从沈父的背上下来。她‘虚弱’地开口:“都是我的错,是我连累了你们。如果不是我身子实在不争气,耽搁了时间,你们现在恐怕已经出了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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