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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页 > 妙手狂医修仙录 > 第1145章 寻找父亲

第1145章 寻找父亲(1 / 1)

莫文杰回忆起梦中的情景,檐外风雨声渐紧。他握紧了拳头,指节泛白,目光扫过父亲鬓角新添的白发。父亲正望着墙上泛黄的全家福出神,相框玻璃裂了道斜纹,像道无法愈合的伤疤。

"爸,我们走吧。"莫文杰的声音比他想象中更沉稳,雨水顺着廊檐汇成细流,在青石板上淌出蜿蜒的泪痕。父亲转过身时,他看见老人眼角的沟壑在昏灯下更显深邃,浑浊的眼珠里映着跳动的烛火,像两簇不肯熄灭的余烬。

"文杰,你可想好了?这趟山塘镇之行......"父亲的声音有些沙哑,指节叩着褪色的八仙桌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桌上的青瓷茶杯里,残茶漾起细碎的波纹,映出父子二人交叠的影子。

莫文杰弯腰提起墙角的旧藤箱,黄铜锁扣在风雨声中轻轻晃荡。"从您决定去查清当年那桩旧案开始,我就没想过退缩。"他望着父亲肩头那片洗得发白的补丁,忽然想起七岁那年,父亲也是这样披着旧蓑衣,在暴雨里背他走过被淹的石桥。

父亲喉结动了动,终是将那句"山路不好走"咽了回去。他抬手拍了拍儿子宽厚的肩膀,掌心的老茧摩挲着他肩头的补丁——那是上周帮邻居修缮屋顶时划破的。"好小子,带上蓑衣。"

莫文杰听到声音后,迅速转身走向门口,伸手取下挂在门后的蓑衣。那蓑衣是用粗麻布料制成的,略显粗糙的质感在他的掌心摩挲而过,带来一种熟悉而又陌生的触感。

就在这一瞬间,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。他仿佛看到了十年前的那个场景,父亲也是这样披着蓑衣,在倾盆大雨中背着他艰难地走过被淹没的石桥。那时候,父亲的背影显得那么高大而坚实,仿佛能够抵御一切风雨。

雨声在耳边回响,莫文杰的思绪渐渐被拉回到现实。他看着自己手中的蓑衣,上面还残留着一些雨滴,仿佛是岁月留下的痕迹。他轻轻地抚摸着蓑衣,感受着那粗糙的质感,就像触摸到了父亲的温暖。

莫文杰穿上蓑衣,系好扣子,然后迈步走出门口。他的双脚踩在泥泞的地面上,发出“嘎吱嘎吱”的声音。他想起当年,父亲和他也是这样穿着磨穿底的布鞋,先后踏入这片泥泞之中。每一步都溅起水花,在青石板上绽放成一朵朵洁白的花朵,就像父亲当年别在他胸前的那朵野菊一样,纯洁而美丽。

老者凝视着莫文杰,眼中透露出一丝淡淡的忧虑。他缓缓开口说道:“年轻人啊,你似乎还沉浸在回忆的漩涡中,迟迟不肯走出来。然而,你要知道,你寻找父亲的道路依然漫长而艰辛,现在并非是回忆过去的时候。”

老者的声音低沉而温和,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智慧和经验。他继续说道:“回忆固然重要,但它不能成为你前进的绊脚石。你需要放下过去的包袱,勇敢地面对现实,去追寻你父亲的下落。”

莫文杰静静地听着老者的话语,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。他知道老者说得没错,可那些关于父亲的回忆却如影随形,难以割舍。

老者似乎看透了莫文杰的心思,他微微一笑,接着说:“等你真正能够找到你的父亲,那时再去回忆吧。现在,你应该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寻找的路上,不要让回忆阻碍了你的步伐。”

莫文杰深吸一口气,缓缓点头,“前辈,我明白了。”他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,心中那股犹豫和眷恋被暂时压下。父亲的身影在他脑海中依旧清晰,但此刻他更清楚当下的任务。

他重新整理了下蓑衣,紧紧握住藤箱的把手,对着老者抱了抱拳,“多谢前辈点醒,我这便出发。”说完,他大踏步地走进雨中。

雨水打在蓑衣上,发出“噼里啪啦”的声响,却丝毫不能影响他前行的决心。每一步踏在泥泞里,都仿佛是对过去的告别,对未来的奔赴。

山塘镇的方向,云雾缭绕,未知的挑战和线索都在那里等待着他。莫文杰知道,前路或许荆棘满布,但他已做好准备,为了找到父亲,他将勇往直前,不再被回忆羁绊。

乳白色的晨雾像一匹被扯碎的棉絮,将整个山塘镇的轮廓晕染成一幅写意的水墨画。莫文杰站在青石桥头,紧了紧背上的旧帆布包,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。雾气在山谷间缓慢流动,带着湿冷的草木气息钻进衣领,他却浑然不觉,目光锐利如鹰隼,试图穿透这片迷茫。

父亲临终前攥在手心的半块青铜令牌,还有那封语焉不详的信笺,都在指引他来到这个地图上都快要找不到标记的偏僻小镇。他知道,这一去,等待他的绝不仅仅是如画的风景,可能是深不见底的水潭,也可能是人心叵测的漩涡。

潮湿的空气混杂着泥土的腥甜涌入肺腑,莫文杰深吸一口气,眼中最后一丝犹豫被决绝取代。脚下的石板路延伸至雾中,仿佛一条没有尽头的隧道,他不再犹豫,迈开长腿,身影很快便被乳白色的雾气吞没,只有腰间悬挂的铜铃,在寂静的晨雾中偶尔发出一声清脆的回响,像是在回应着远方的某种召唤。

雾霭深处。他握紧腰间铜铃,指节因用力泛白——那是临行前阿娘塞给他的,说走过忘川便能听见故人声。石板路在脚下发出沉闷声响,苔藓从缝隙间探出头,沾湿了他的皂靴。

前方忽然传来溪流声,细碎如蚕食桑叶。莫文杰拨开垂落的藤蔓,看见老槐树虬结的根须扎进断碑,碑上"忘川"二字被岁月啃得只剩残笔。铜铃突然震颤,泠泠声穿透薄雾,惊起几只夜鹭,翅尖扫落的水珠砸在青石板上,洇出深色圆点。

他想起三日前祠堂那场大火,阿爹将他推出烈焰时,胸口那道月牙形刀疤在火光中扭曲成蛇。此刻潮湿水汽漫过衣领,竟比火场的灼热更让他窒息。

"吱呀——"

右侧老槐树后转出座断桥,桥板腐得只剩骨架。莫文杰踏上第一块木板,朽木应声凹陷,他却未停步,任由碎木片扎进鞋底。对岸隐约有灯火摇曳,像极了阿娘生前缝补时的油灯。

铜铃骤响,仿佛有无数丝线从四面八方涌来,缠绕他的四肢。他猛地扯断领口布条,露出锁骨处的朱砂印记——那是十年前被掳走时,神秘人烙下的标记。此刻印记发烫,竟与铜铃声产生共鸣。

雾中缓缓浮现出九孔石桥的轮廓,桥栏上的石狮眼珠猩红,似在滴血。莫文杰深吸一口气,腥甜里忽然混进铁锈味。他知道,那是祠堂梁木烧穿时,阿爹咳在他肩头的血。

"该还了。"他低声说,铜铃应声裂成两半。断口处露出泛黄的符纸,墨迹蜿蜒如蛇,正是当年掳走他的那伙人惯用的咒术。

石桥的尽头,被雾气笼罩着,仿佛隐藏着一个神秘的世界。青瓦古村在这片迷雾中若隐若现,宛如仙境一般。

莫文杰站在石桥上,凝视着远处的古村,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。他缓缓地伸出手,将手中的碎铃轻轻抛出,看着它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,然后落入溪涧之中。

随着碎铃入水,溅起了一片水花。就在这水花溅起的瞬间,莫文杰的目光被水面的倒影所吸引。他惊讶地发现,自己的瞳孔竟然在慢慢变成纯黑色,没有一丝杂质。

这诡异的变化让莫文杰心生恐惧,他瞪大了眼睛,试图看清自己的倒影,但那纯黑的瞳孔却如同无底的黑洞一般,吞噬着他的视线。

莫文杰惊恐地用手捂住眼睛,可当他再次睁开时,纯黑瞳孔依旧。就在这时,一阵阴恻恻的笑声从四周响起,雾气中隐隐约约有身影晃动。

“小子,没想到这咒术这么快就起作用了。”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雾中传来。莫文杰强忍着恐惧,大声喝道:“你们是谁?想干什么!”

“我们是谁不重要,重要的是你逃不掉了。当年你被烙下这印记,就注定有今日。”声音愈发逼近。

莫文杰握紧双拳,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。他感觉到体内有一股力量在涌动,似乎与这纯黑瞳孔有关。他试着调动这股力量,竟发现自己的视线在黑暗中变得更加清晰。

他看到几个黑影渐渐从雾中现身,是几个身着黑袍的人,脸上带着诡异的面具。

莫文杰深吸一口气,准备与他们殊死一搏,不管这纯黑瞳孔带来的是福是祸,他都要为了寻找父亲,为了揭开真相,战斗到底。

夜色如墨,寒风卷着尘土掠过废弃工厂的断壁残垣。莫文杰背靠着冰冷的混凝土墙,右手悄然握紧了腰间那把锈迹斑斑的短刀。三个黑衣人如鬼魅般从阴影中围拢过来,他们脸上的青铜面具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。

他能感觉到血液在血管里加速奔涌,那股熟悉的冰冷感又一次从脊椎攀升至后颈。深吸的凉气带着铁锈味刺入肺叶,莫文杰缓缓抬起头,原本棕褐色的眼瞳此刻竟完全变成了纯黑,宛如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,映不出丝毫光亮。

"把东西交出来,饶你不死。"中间的黑衣人沙哑着嗓子说道,声音像是两块石头在摩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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